第二百三十章你算什麽東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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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問清楚而已。”
江卓然想了想堅持道：“如果是未成年的受四十鞭，成年的自然受八十鞭。”
“好的，知道了。”江瑟瑟笑瞇瞇道：“那二叔身為禮部侍郎，又有什麽建議？”
江超然微挑了挑眉，詫異地看了眼江瑟瑟，作出一派文生的儒雅之狀，沈吟：“要是光是引入鼠疫那打了四十鞭也就算了， 可是偏偏小七卻是死了，本來死了一個小七也不能再死一個嫡女了，但懲罰還是不能落下，怎麽著也得去家廟反思個五年。但你畢竟年幼，反思個三年也就算了。”
江瑟瑟笑道：“二叔果然是出於禮部，所用的刑罰也是溫和之極，那是不是不是年幼之人就得呆上五年了？”
江超然瞇了瞇眼，有了剛才江卓然的回答，他直接道：“是的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江瑟瑟又看向了江夢然道：“那父親您說該怎麽懲罰呢？”
江夢然森然道：“雖然說你是我的女兒，可是江家是有家法的，自然按著祖制來。”
“父親果然是鐵面無私，怪不得能當家主。”江瑟瑟伸了伸舌頭，露出慶幸之色道：“幸好不是本郡做的。”
……
三兄弟一下呆滯在那裏，惡狠狠地瞪著江瑟瑟，敢情江瑟瑟拿他們尋開心？虧他們有意把懲罰說少了一半就是為了讓她踏踏實實的認罪！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三兄弟異口同聲，兇相畢露地瞪著江瑟瑟。
江瑟瑟露出驚異之色道：“咦，本郡不是說得很清楚麽？難道父親與兩位叔叔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麽？要是如此的話，拿本郡的貼子去請禦醫來便是，都是自家人，不用客氣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江夢然暴跳如雷，大叫道：“總管，拿家法，給本官拿家法！本官就不信打不死你這個死丫頭！”
江總管捂著頭麻溜地跑了出去，不過出了門後，他就慢悠悠的晃著走了，幾乎在那踩螞蟻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，每次老爺與大小姐對上老爺總是得不到好處，這家法看樣子還是打不到小姐的身上，但他要是拿去了，老爺又打不成豈不卸了老爺的面子麽？
胡嬤嬤則一個箭步擋在了江瑟瑟的面前，睇了眼江夢然，冷言冷語道：“這江家忘恩負義還是真讓老身大開眼界，虧得大小姐知道了疫情後不分日夜的查探醫書就為了替江大人分憂，哪知道便是這麽做還得不到江大人一聲好不說，竟然還要嚴刑逼供屈打成招！這江家還有沒有天理了？家法？這家還有法麽？”
江夢然怒道：“胡夫人，本官敬你是禦封的一品夫人所以不與你計較，可是大丫頭狼子野心，只為了受一點氣就生了害人之心，難道本官身為父親還不得教育一番麽？”
“狼子野心？不知道大小姐害了誰了？”
“剛才大丫頭把刑罰問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，那就暴露了她內心的心虛，只是聽到懲罰厲害又起了害怕之心拼死抵賴罷了。”
“簡直就是一派胡言！”胡嬤嬤氣得渾身發抖：“江大人平時就是這麽斷案的麽？那老身要來問問你，上次書畫院的幾張古畫拍賣，你問沒問價格？”
“問了怎麽了？”
“可是那古畫被偷了，是不是江大人你偷的？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簡直胡說八道！一派胡言！一派胡言！簡直就是有辱斯文！欺人太甚啊，欺人太甚！”江夢然氣得說話都說不完整了，想他身為二品大員，竟然被一個村婦冤枉偷東西，簡直就是奇恥大辱！
江卓然也怒道：“胡夫人，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品誥命，但也知道你沒讀幾年書，可是你沒讀書也不能信口開河汙人清白吧？”
江超然則直接道：“本官要面聖，要與你一起去見聖上，讓聖上給我們江家評評這個理。”
胡嬤嬤皮笑肉不笑道：“好啊，老身正有此意，老身倒要問問聖上，怎麽用了一個偷畫賊當了當朝的二品官！”
“噗！”江夢然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，頓時引起眾人的驚叫。
於是老夫人的哭，二姨娘的叫，江家兄弟的緊張，錢氏與馮氏的湊熱鬧，把一個大廳弄得雞犬不寧，鬧騰不已。
唯有江瑟瑟淡然地站著，拿著手絹在手中把玩著。
好不容易江夢然的氣順了下來，顫巍巍地指著胡嬤嬤道：“本官要上達天聽，要上達天聽，讓聖上為本官作主！”
胡嬤嬤笑了：“好啊，我一個一品誥命夫人汙蔑了二品大員，最多打我幾棍，而你一個二品大員竟然敢汙蔑一個一品郡主，那可是犯上，至少打一百軍棍，這麽一算，我還是沾了光，走走走，誰要是不敢去聖上那裏，誰就是烏龜王八蛋！”
江夢然一下沒了聲音，他本不敢確定是江瑟瑟幹的好事，現在被胡嬤嬤這麽一擠兌，哪還敢跟胡嬤嬤叫囂？
胡嬤嬤冷冷一笑，就這點膽子？還敢跟她叫板？想當初她在沙場上奮勇殺敵時，江夢然三兄弟還在角落裏吃尿混泥巴呢!
二姨娘見江夢然吃了虧，連忙表忠心，對著胡嬤嬤道：“胡夫人，不管怎麽說老爺認為大小姐有嫌疑還是有根據的，你說老爺的事可是絕屬胡言亂語，壞人清白的。”
胡嬤嬤臉色一變，斥道：“你算什麽東西？居然敢質問起老身來了？老身哪日見到聖上倒要問問，這大周何時改了規矩，一個二品官員的小妾也敢質問一個一品的誥命夫人，難道聖上給的誥命的是假的麽？糊弄老身玩兒的麽？”
江夢然嚇得渾身一僵，對二姨娘斥道：“混帳東西，誰讓你胡言亂語的？還不快退下？”
二姨娘臉色一變，委屈地看著江夢然，江夢然雖然心中疼惜，但到底還是命更重要，狠下心道：“看什麽看？一邊去！”
二姨娘羞慚不已地退了下去，馮氏與錢氏幸災樂禍。
江夢然這才悻悻道：“雖然二姨娘沒有資格問胡夫人話，但說的話卻是本官想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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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問清楚而已。”
江卓然想了想堅持道：“如果是未成年的受四十鞭，成年的自然受八十鞭。”
“好的，知道了。”江瑟瑟笑瞇瞇道：“那二叔身為禮部侍郎，又有什麽建議？”
江超然微挑了挑眉，詫異地看了眼江瑟瑟，作出一派文生的儒雅之狀，沈吟：“要是光是引入鼠疫那打了四十鞭也就算了， 可是偏偏小七卻是死了，本來死了一個小七也不能再死一個嫡女了，但懲罰還是不能落下，怎麽著也得去家廟反思個五年。但你畢竟年幼，反思個三年也就算了。”
江瑟瑟笑道：“二叔果然是出於禮部，所用的刑罰也是溫和之極，那是不是不是年幼之人就得呆上五年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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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白了。”江瑟瑟又看向了江夢然道：“那父親您說該怎麽懲罰呢？”
江夢然森然道：“雖然說你是我的女兒，可是江家是有家法的，自然按著祖制來。”
“父親果然是鐵面無私，怪不得能當家主。”江瑟瑟伸了伸舌頭，露出慶幸之色道：“幸好不是本郡做的。”
……
三兄弟一下呆滯在那裏，惡狠狠地瞪著江瑟瑟，敢情江瑟瑟拿他們尋開心？虧他們有意把懲罰說少了一半就是為了讓她踏踏實實的認罪！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三兄弟異口同聲，兇相畢露地瞪著江瑟瑟。
江瑟瑟露出驚異之色道：“咦，本郡不是說得很清楚麽？難道父親與兩位叔叔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麽？要是如此的話，拿本郡的貼子去請禦醫來便是，都是自家人，不用客氣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江夢然暴跳如雷，大叫道：“總管，拿家法，給本官拿家法！本官就不信打不死你這個死丫頭！”
江總管捂著頭麻溜地跑了出去，不過出了門後，他就慢悠悠的晃著走了，幾乎在那踩螞蟻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，每次老爺與大小姐對上老爺總是得不到好處，這家法看樣子還是打不到小姐的身上，但他要是拿去了，老爺又打不成豈不卸了老爺的面子麽？
胡嬤嬤則一個箭步擋在了江瑟瑟的面前，睇了眼江夢然，冷言冷語道：“這江家忘恩負義還是真讓老身大開眼界，虧得大小姐知道了疫情後不分日夜的查探醫書就為了替江大人分憂，哪知道便是這麽做還得不到江大人一聲好不說，竟然還要嚴刑逼供屈打成招！這江家還有沒有天理了？家法？這家還有法麽？”
江夢然怒道：“胡夫人，本官敬你是禦封的一品夫人所以不與你計較，可是大丫頭狼子野心，只為了受一點氣就生了害人之心，難道本官身為父親還不得教育一番麽？”
“狼子野心？不知道大小姐害了誰了？”
“剛才大丫頭把刑罰問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，那就暴露了她內心的心虛，只是聽到懲罰厲害又起了害怕之心拼死抵賴罷了。”
“簡直就是一派胡言！”胡嬤嬤氣得渾身發抖：“江大人平時就是這麽斷案的麽？那老身要來問問你，上次書畫院的幾張古畫拍賣，你問沒問價格？”
“問了怎麽了？”
“可是那古畫被偷了，是不是江大人你偷的？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簡直胡說八道！一派胡言！一派胡言！簡直就是有辱斯文！欺人太甚啊，欺人太甚！”江夢然氣得說話都說不完整了，想他身為二品大員，竟然被一個村婦冤枉偷東西，簡直就是奇恥大辱！
江卓然也怒道：“胡夫人，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品誥命，但也知道你沒讀幾年書，可是你沒讀書也不能信口開河汙人清白吧？”
江超然則直接道：“本官要面聖，要與你一起去見聖上，讓聖上給我們江家評評這個理。”
胡嬤嬤皮笑肉不笑道：“好啊，老身正有此意，老身倒要問問聖上，怎麽用了一個偷畫賊當了當朝的二品官！”
“噗！”江夢然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，頓時引起眾人的驚叫。
於是老夫人的哭，二姨娘的叫，江家兄弟的緊張，錢氏與馮氏的湊熱鬧，把一個大廳弄得雞犬不寧，鬧騰不已。
唯有江瑟瑟淡然地站著，拿著手絹在手中把玩著。
好不容易江夢然的氣順了下來，顫巍巍地指著胡嬤嬤道：“本官要上達天聽，要上達天聽，讓聖上為本官作主！”
胡嬤嬤笑了：“好啊，我一個一品誥命夫人汙蔑了二品大員，最多打我幾棍，而你一個二品大員竟然敢汙蔑一個一品郡主，那可是犯上，至少打一百軍棍，這麽一算，我還是沾了光，走走走，誰要是不敢去聖上那裏，誰就是烏龜王八蛋！”
江夢然一下沒了聲音，他本不敢確定是江瑟瑟幹的好事，現在被胡嬤嬤這麽一擠兌，哪還敢跟胡嬤嬤叫囂？
胡嬤嬤冷冷一笑，就這點膽子？還敢跟她叫板？想當初她在沙場上奮勇殺敵時，江夢然三兄弟還在角落裏吃尿混泥巴呢!
二姨娘見江夢然吃了虧，連忙表忠心，對著胡嬤嬤道：“胡夫人，不管怎麽說老爺認為大小姐有嫌疑還是有根據的，你說老爺的事可是絕屬胡言亂語，壞人清白的。”
胡嬤嬤臉色一變，斥道：“你算什麽東西？居然敢質問起老身來了？老身哪日見到聖上倒要問問，這大周何時改了規矩，一個二品官員的小妾也敢質問一個一品的誥命夫人，難道聖上給的誥命的是假的麽？糊弄老身玩兒的麽？”
江夢然嚇得渾身一僵，對二姨娘斥道：“混帳東西，誰讓你胡言亂語的？還不快退下？”
二姨娘臉色一變，委屈地看著江夢然，江夢然雖然心中疼惜，但到底還是命更重要，狠下心道：“看什麽看？一邊去！”
二姨娘羞慚不已地退了下去，馮氏與錢氏幸災樂禍。
江夢然這才悻悻道：“雖然二姨娘沒有資格問胡夫人話，但說的話卻是本官想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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